一口小熊饼干

【gb】就误会了小师弟一秒钟怎么哄回来


乖戾爱惹事的小师弟 x 无脑宠师弟的怂师姐


无忘峰是隐墟剑阁中最偏远的一峰, 除了师父外只有棠宁和师弟段月白。师父终日闭关,只有出关之时传授她们最新领悟的剑招,以便后几年练习。


棠宁的师弟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,大抵是因为在人世中的权贵家族出身,来剑阁十几年性子仍是傲睨乖戾,谁来与他说事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,幸好对她这个师姐还算亲近。也多亏了他的富裕和挑剔,她们在峰上也不至于饿死,甚至于他的吃穿用度都是极奢侈的。


这种情况下棠宁就成了无忘峰唯一的对外联络人。但凡剑阁有事通知她们,或是要派人出去,都是棠宁出马。


棠宁觉得这些小事没什么,小师弟骄纵点就骄纵点吧,毕竟是她的衣食父母,还得宠着。


这不就掌门刚派小弟子来送破境的护心丹药,棠宁刚巧不在,她就想小师弟能收了丹药,打发别人走也算功德一件。等棠宁回来,居然还看到那个小弟子傻傻地拿着丹药等在入口,她只能收下再向对方好一番道歉。


“师弟,你怎么让他在外面等这么久......我不是传音给你,说今天会有人过来送东西......”棠宁不想用责备的语气跟他说话,只能尽量地委婉。


“我本就不想要那丹药,师姐我给你更好的你都没用完。”段月白低着头摆弄着剑鞘。


“他自己犯傻站门口,也不知道放下就走,无忘峰就这么俩人还怕丢了不成。”


棠宁无话可说,段月白就这个性子,傲慢惯了,不会体谅别人。她也习惯了体谅段月白,只能叹息一声,自己收下丹药用了。



隐墟剑阁中有一焱横兽,易受人血所激怒,其口涎可淬炼法器,因此法宗经常派人过来历练。但倒霉的是这个焱横兽好巧不巧就在无忘峰山脚下,历练也需要棠宁她们保护其安全,这次来的是归驭宗的弟子,由大师兄砚南带着他们。


“又是他!”段月白听说那个玩弹珠的又要过来,厌烦地不行。每次他都粘着师姐问这问那,不知道还以为他也要修剑道呢。


“......什么叫又是他,他是大师兄当然要他带弟子来。”


“归驭宗也没别的事干了吗,整日叫砚南那个闲人来取口涎。”段月白嗤笑了一声,“师姐你不用管了,这次我来带他们。”


棠宁听了惊恐地看着他。


“怎么,不相信我?”段月白看到棠宁的脸色挑眉问道。


棠宁讪笑了下:“相信相信。”


段月白带着砚南一行人去了,棠宁在峰上望着他们的方向。她心里有点不安,虽然师弟一般只使小性子,大事不会出错,但是又难保有人惹了他。


两个时辰过后,西南山脚突然有一阵灵气动荡。不好,焱横兽失控了!


棠宁赶忙御剑下去,她看见焱横兽已经被镇压了,慌忙地寻找小师弟的身影,看他好端端地持剑站在那,才算松了一口气。


一口气还没上来,她又看见砚南捂着流血不止的腰腹,面色惨白的倚在旁人身上。棠宁赶紧过去看他的伤势,是剑伤。


砚南应该是痛极了,下唇咬得血迹斑斑,虚弱地出声:“是我冒犯了月白师弟,他才出手的......”


棠宁看向段月白,他也不辩解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:“看我作甚。”


棠宁冷着脸一句话没和段月白说,横抱起砚南出去疗伤。


剑伤极深,幸好来得及时,灵丹妙药养上几月才能恢复。棠宁和掌门一同向砚南和归驭宗的宗主道歉,段月白则被掌门带到了刺骨的寒泉里接受鞭刑,棠宁还来不及看他一眼,就听说他自己领命去芥子秘境里历练了。



段月白回来的时候正值玄冬,肃穆的雪落满了无忘峰,放眼望去难找到一处艳丽的颜色。他的脸色却比这雪地还要白,看到棠宁也没有打招呼,自顾自地要回房内。


棠宁搓着手上前:“师弟,出去可还好?之前的伤好了吗?没有再受伤吧?”


“没有。”段月白冷冷地答完就回房了,留棠宁一个人在屋外无措地看着他进去再关上门。


完了,哄不好了,棠宁心里想。


房内段月白刚关上门的刹那,就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。他走到脸盆处,撑着木架,那些血就一滴滴地落在清水里,化作妖艳的红莲。


隐墟剑阁的论剑又要开始了,每一年的论剑都要求弟子三年才可参加一次,棠宁去年已经比试过,今年自然不用再比。但是段月白正巧满三年之期,他果然来参加了。


每一场他的比试棠宁都在远处看了全程,她发现师弟出招不似从前凌厉,有点担心他上次受的刑罚还没好全。


每次她惴惴地要去询问,段月白总是只字片语打发她。


直到这一场,段月白明显有点力有不逮,师兄的剑意把他逼退了几步,棠宁猛地站了起来,她清楚地看见段月白用手背捂着嘴轻咳了一声。


果然最后段月白输了,他一个人低头撑着剑站在原地。棠宁立刻跑到石台上,不顾他轻微的挣扎,挽过肩胛和腿弯将他抱了起来,飞快地御剑去药庐了。


棠宁刚把段月白放塌上,他就低头呕出一口血,棠宁惶恐地瞪大眼睛,细细颤抖着抓住他的手,不知道还以为受伤的是她。


“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?!”


“不用你管。”段月白咽下喉中腥甜,想要把手抽出来,却被棠宁牢牢握住了。


“我问你是怎么受的伤?”这次棠宁难得的强势,说什么也不能被他含糊过去。


段月白挣脱不能,身上又疼得要命,听见棠宁冷硬的问话,忽然觉得眼里发酸,心头生恨,他拿出怀里的一颗珠子扔到棠宁腿上。


“你既然不相信我,看了这珠子日后也不用把我当罪人了。”说完又咳了几声。


棠宁捡起来发现是溯洄珠,可看过去之事物,这物并不好寻,他就是为了这“证据”伤得这么重吗。


她的小师弟从小练剑就没受过什么伤,上次受了刑罚还没好就去芥子里找溯洄珠了,又弄了一身伤回来,棠宁心疼得不行。


棠宁把珠子攥在手里,并没有去看:“我何时不相信你了,砚南说是你伤了他,我是愣了一下,但是也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出手。”


她拿了帕子小心地擦去段月白嘴角的血迹,继续解释道:“纵使你伤了他,我也只担心你出了什么事,你是我的亲师弟,他毕竟不是。”


段月白执拗地不去看她,哑着嗓子问:“那你都不管我,抱着他就走了。”


棠宁心里直呼冤枉啊:“不管他是怎么受伤的,都是在我们无忘峰受的伤,我当然要带他去治伤,你看他血流成那个样......”她看见段月白斜睨过来的眼神,连忙止声,不敢再提砚南,小声嘀咕道“......我也没不管你,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都走了,我还要继续留下来道歉。”


段月白听完冷哼了一声,也不知道有没有原谅她。


“你快看珠子!”


棠宁只得听从他的指示,她看见当时段月白拔出剑,却是砚南主动迎上去......


这归驭宗的大师兄也不知道什么毛病,这么陷害段月白,还害得她也被误会了,棠宁气的不行。


棠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:“师弟,那你说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啊?你说的我一定都做到。”


段月白只一味地看着窗外,良久才出声:“那师姐你做我的道侣吧,我就不生气了。”


“啊?”棠宁没想到是这种发展。


“你不是说都做到吗!”段月白瞪着眼看她。


但也不知道你在想这个啊......棠宁偷偷地看了段月白一眼。说实话,她小师弟长得真好看,小时候觉得他像小女孩,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出落得和美玉一般。对着他这张脸,只怕石头都要动三分情,但是棠宁偏偏比石头还要怂上三分,即使有这种暗搓搓的念头,也不敢和段月白明说。


棠宁觉得她应该赚了,就是不知道小师弟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样子是怎么回事。


“啊,我愿意的啊。”


“你真的情愿?”


“你那么好,我肯定愿意啊!”棠宁说得信誓旦旦。


段月白看了她一会,好似终于相信了。他松了心神无力地靠在床榻上,懒懒地开口:“那还不快来给我治伤,说个不停,想疼死我吗!”


这就来这就来,真是祖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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